在中国传统和主流的价值体系里,“生活作风”问题无论对于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来说,都不是件体面的事,但如果“”和“桃色”连在一起,其情形就大不一样了。简单地考察一下两者能够结成“玫瑰之约”的原因,至少有五大因素我们不能忽略。
从情人本身看,他们“愿意”。给当情人,是“发财”的一条“捷径”,因为的价值成本和损失成本不可量化,法律没有也无法,可塑性太强了,不仅值得挖掘的“潜力”很大,而且承担的法律风险又很小。这样,双方一结合,就都找到了风险小、成本低、收益大的最佳方式,都能实现各自利益的最大化。于是,坊间有了“裤头一拉,票子一沓”、“看得开就划得来”等等的民谣。于是,在湖北天门,尽管不少人都知道张二江是个“”,可仍然有少数女干部心甘情愿去“送菜上门”,因为在赢得张二江欢心的女干部中,有7人得到了提拔,两人的丈夫得到了升迁,老百姓讥之曰:“一夜春梦,终生受益。”于是,在深圳罗湖,尽管不少人都知道女长安惠君喜欢单独带年轻英俊的男下属“出差”并其性贿赂,但仍然有少数员渴望带上自己,因为一上如果“侍候得好”,说不定一回来就会得到提拔,甚至有可能“连升”。
从查处的结果看,一般“忽略”。这一点毋庸赘述,无数的惩贪案例已经,除非因为乱搞男女关系闹出了人命官司,否则这些“生活细节”问题统统可以装入“生活作风”甚至“个人隐私”这个大筐里,加以掩护甚至起来,一般不会列为惩处的依据。且不说调查难取证难这些技术难题一时还解决不了,单从“干部”的角度看,有人也会有一种很“人性化”的解释:“这是一个可以原谅的错误。”
从职能部门的监管看,基本“装聋”。关于生活作风问题,建国以来一直到前夕,一直是干部的“高压线”、“生命线”,如果发现哪一位官员有这方面的问题,那他一生的前程就基本玩完。随着的不断深入,少数官员的观念意识也来了个偏离正确人生观、价值观的“”,原先那种为人不齿的生活作风问题,渐渐在他们眼中“香”了起来。这样的“干部基础”一厚,作为专事监管官员的纪检监察部门就有了自己的难处,况且他们中的一部人也是这样的“干部”,监管的难度就更大了。同时,一些纪检监察部门也片面地认为,我们反主要是针对经济问题,只要不,不在经济问题上犯错误,生活作风问题那是“小节”,不会影响到“大局”。渐渐地,一些纪检监察部门对官员的桃色新闻就见怪不怪了,就了,就基本“装聋”了。原海南省临高县城监大队队长邓善红包养6个“全城皆知”,时间长达10年,可就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县城,就是这样一个“整个临城人都知道”的“桃色”,当地纪检监察部门却从来没有“过问”一下。
从整个社会的心态看,大多“作哑”。的桃色新闻,坊间流传,并非不知道,而且有可能先知道。但对的桃色新闻,整个社会大多采取“看客”态度,“作哑”了事。对而言,当地有了的桃色新闻,不管是查出来还是没查出来,都能只作为饭后茶余的谈资,说说笑笑而已;对而言,饭后茶余谈论一下也无妨,但一到正规场合,一到负责任的场合,全都会避而不谈,全都会“不知道”、“没听说”;只有几家“不太听话”的嚷嚷几句,但又大多是战战兢兢,大多是谨小慎微地“据传”、“据说”、“有人反映”等等什么的,而且大多报道本地以外的的“花花事”。
的“追求”、情人的“愿意”、惩处的“忽略”、职能部门的“装聋”、整个社会的“作哑”,为“桃色”的和发展开出了五张“通行证”,为桃色新闻的产生准备了足够的土壤和条件。这不能不让我们反思和深思,也不能不让我们开出“药方”加以“救治”!
从本身看,他们“追求”。古往今来的,所贪不外财色两,但钱财不是最终的消费品,人最终的消费还是感官的满足,于是“饱暖思淫欲”,美色能满足的性需求,而且的钱财是贪来的,花起来更不心疼,所以追逐“桃色”就一点也不奇怪了。如果他们用告别了羞耻,他们就会自甘,没有了标准,追求美色,也就成了他们的“荣耀”。原南京奶业集团公司副厅级总经理金维芝曾地说:“像我这样级别的领导干部谁没有几个情人?这不仅是生理的需要,更是身份的象征。否则,别人会打心眼里瞧不起你。”而原云南省省长李嘉廷的徐福英的话,则从另一面印证了金维芝的观点:“我和李嘉廷常常一起出去玩。每次出去,陪着李嘉廷去的不少领导干部也大多带着女人,那些女人基本不是他们的老婆,而是。大家一起习以为常了,并没有什么回避和尴尬的意思” 本文摘自《百姓》 作者:罗满元 原题为:花翎与红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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